不止迟砚这个班长不管,其他班委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是聊天就是埋头写作业。
不知道是不是孟行悠从小到大,就没让人省心过,鬼主意一堆,我行我素惯了,那些出格的事,若真的要桩桩件件来论一论,怕是一天一夜也说不清楚。
也正因为如此,悦颜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一点。
趁孟母再发作之前,孟行悠转身就跑,脚底就抹了油似的。
座位这种事对她来说无所谓,跟谁坐同桌都行,没同桌也可以,但楚司瑶比较在乎,这三秒里一直闭眼祈祷,整得跟神婆一样。
迟砚成绩好,跟老师关系铁,实打实的学霸,看着靠谱得很,属于他说天上有牛在飞可能都有人信的那种。
孟行悠愣了几秒,笑出声来:不知道,不过我妈说生我那天雷雨交加,我估计天命不凡,怎么了?
没说什么。乔司宁看着她,淡淡一笑,一些常规话题罢了。
他们也经常在外面碰面,只是每次碰面,都是隔着人群。
怎么了?电话那头很快响起一把平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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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学系,蒋慕沉算是现在最出名的一个男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