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眨了眨眼, 眼角眉梢上扬, 笑得像一只小狐狸:听清楚了,但我觉得你用晏今的声音再说一次会更好。
迟砚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与时间赛跑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那种。
孟行悠把手机放在课桌上瞧,从头到尾看下来全部是来自迟砚,有零星的垃圾短信或者其他朋友发过来的消息,也很快被迟砚铺天盖地的信息给刷了下去。
迟砚收回视线,眼底无数情绪闪过,最后轻笑了一下,难得温和:我要想清楚,我怕不够。
霍修厉是唯一知道他今天中午要做什么的人,迟砚一中午没回,他还以为事儿成了,连一会儿到教室冲两人说的祝贺词都在脑子里过了好几圈。
霍修厉反而乐了,趴在床铺的护栏上,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新鲜,上回听你骂人还是初一,再多骂两句。
迟砚在点开孟行悠头像之前,点进了朋友圈,果不其然,第一条就是孟行悠三分钟之前发的一条动态,高高挂着。
两个人态度都强硬,把老师气得够呛,估计是抱着杀鸡给猴看的心态,让他们下周一在升旗仪式上念检讨,以儆效尤。
孟行悠简直莫名其妙,追了两步,继续问:那要是下午老师问我,你怎么没来上课,我怎么说?
秦千艺报的一百米昨天也进了决赛,她的比赛在前,名次很后,连安慰奖都拿不到的那种,两相对比之下,孟行悠算是给六班争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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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奕咳了声,待稍微的喘过气来之后,才嗤笑:比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