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建筑的三楼,靠窗的位置,申望津静静站在那里,面无波澜地注视着庄依波上了那辆车,随后看着那辆车缓缓驶离,他这才缓缓阖了阖眼,往后退了一步。
庄依波静了片刻,终究是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她照旧被带进了他办公的小厅,也仍然被安置在沙发里。
而庄依波从始至终地恍惚着,直至车子快要驶到培训中心门口,申望津才终于放下手里的文件,转头看向她道:今天上课到几点?
屋子里,庄依波坐在窗边的一张椅子上拉着琴,目光落在乌沉沉的窗外,却是一丝波澜也无——似专注、又似失神,连景碧进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哭什么?申望津低低开口道,又没有欺负你。
依波!庄仲泓继续道,爸爸也是想你幸福,想你以后有人疼,有人爱,这样爸爸妈妈百年之后,你也有个倚靠,不然万一你大伯他们一家子欺负你,谁来替你撑腰,谁来替你抗风挡雨?我想申望津可以胜任。
然而没过多久,身下的床体忽然传来一丝不寻常的震动。
曾临只是我同事。庄依波却眼也不眨地开口道,我们什么其他关系都没有,你不要为难他。
慕浅说:是挑明,也是退让。换了我是不会这么处理的,多憋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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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奕顿了顿道:还是怕你那个男朋友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