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安置了这套房子之后,容隽便总是长时间地居住在那里,很少再回家。
吃过饭,两个人告别了温斯延,回去的路上,容隽话很少,乔唯一也只是靠在座椅里玩手机,没有跟他说什么。
乔仲兴脾性一向温和从容,那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他却格外淡漠。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此刻容隽虽然在专心通话,还是瞬间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一转头看到她,他立刻匆匆挂掉了电话,走上前来拉了她进屋。
倒是来过。容隽不以为意地说,被我打发走了。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他们越是知道容隽对她有多好,可能就越会得寸进尺。
年轻人就是这样谢婉筠笑着评价了一句,这才问乔仲兴,姐夫,没什么大事吧?怎么会突然昏倒啊?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容隽伸出手来抱了她一把,说:不是担心你,就是老想你,来看看你,才能有力气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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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蒋慕沉揉了揉她头发:学习别太累了,你就算是以后不工作我也能养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