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顿了片刻,随后才低低开口道:什么是绝对的自由?
男人又是一怔,却还是看着陆沅,仿佛在等待她的求救。
陆沅看了一眼她这个模样,随后才又道:你不跟他说说话吗?
只有闹到无法收场的时刻,该被整治的人,才有机会被彻底整治。
容恒堵到她的时候,她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只是安静地站着,再没有一丝一毫慌乱的情绪。
慕浅却还是沉默良久,才终于抬眸看他,你后悔吗?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才又道:说白了,您就是不希望他喜欢男人。他喜欢女人固然是好事,可是万一他喜欢的女人不符合您心目中的标准呢?这不也是一件麻烦事吗?
容恒几乎被种种极端情绪冲昏头脑,却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那个男人的出现,只是他没有陆沅那么在乎。
慕浅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她。
听到她这句直切入点的问话,慕浅一时也躺不下去了,缓缓坐起身来,盘腿坐在床上,反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有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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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慕沉无奈,把她的脑袋给抬了起来,跟自己对视着:别哭, 刚刚是不是没去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