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景厘而言,这些人她通通都认识,可是这一天,她却是以不同的身份出现在他们面前。
景厘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强忍着眼泪,扶着景彦庭在床边坐下,转身想要去卫生间拧张毛巾给他擦脸时,却发现卫生间根本没有热水,只有一只热水瓶。
只是他实在是没时间、更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将这件事放到台面上,当着爸爸妈妈甚至是妹妹的面拿出来谈论,因此霍祁然轻轻在妹妹头顶拍了一下,扭头就匆匆上了楼。
你住在酒店,有人敲门,你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开门?
嗯。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景厘还有些慵懒混沌的声音:你到实验室了吧?今天忙吗?
霍祁然很少对人说出这样的话,更何况,面前这个人还是景厘的父亲。
可是老天爷是真的送了她一份天大的恩赐,就如此时此刻,他们在一起,他们拥抱,他们亲吻对她而言,依旧如梦似幻。
景厘轻轻抿了抿唇,那现在的确是很晚了嘛你再不回去,家里人会担心的
景厘安静了两秒,又开口重复了一遍:你好?
我和你爸爸经历过太多事了,所以我习惯了什么事都要留个后招。慕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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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安琪愣住,想说什么,但又好像有点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