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一小手中都拿了东西,温暖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光晕,看起来温馨无比。
好些男人已经不忍的别看脸去。实在是有点惨,头发散乱,衣衫不整,鞋子都掉了一只,脸上还有抓痕和泪痕,哭得直不起身子。村里的妇人一哭,都是嚎啕,边哭还要叫骂的。这样哭得楚楚可怜的,几乎看不到。
兴许是因为现在镇上不让打架,也或许是打架的那些人今天全部被带走了,他们一群人来回都颇为顺利。
而村里人,有那勤快的,已经在扫雪了。最后这批暖房用的瓦片是谭归送来的,较以前的薄些,对暖房来说不错,但是冬日里下雪就得赶紧扫了,要不然,塌了都是可能的。
张采萱点头,甩了甩酸溜溜的手臂,道:往后可能没了。
张采萱进了厨房, 有些心烦意乱,心里慌慌地没底, 厨房里的活她都很熟练,分一半心思在上面就足够了。
招上门的女婿带着继室上门来住,算个什么事,想想就糟心。
远远地看到村口似乎有人,那衣衫格外不同,张采萱心里一惊,别是又来催交税粮的?
秦肃凛他们是村民,可不是外头那些来的流民。就是不知道朝廷的态度和经手的人对他们的看法了。
张采萱送他们到了家,根本没进屋,就告辞回家了,她满身的泥呢 ,进门去弄脏了地,不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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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敛眸,看着眼前醉的迷糊不清的姑娘: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