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博远看向母亲,见母亲神色不变,这才坐稳了。
武平侯夫人并没生气,这样的人也根本不值得她生气:我需要用什么后宅手段?就算大伯你有嫡子又能怎么样?哪怕当初我没生下嫡子,也可以过继了三弟的儿子,再怎么样这侯府也和你没有丝毫关系。
苏博远很相信妹妹的话,他想了一下也觉得是这两个原因,只是觉得还有哪里不对。
苏明珠本就没有生气,此时闻言也是好奇问道:父亲不说,我还没意识到,那姑娘本可以直接说自己是姑娘家,或者告诉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一直女扮男装,却直接这般难不成是想让你负责?
有些男人其实很不喜欢自己妻子有才干,甚至能说出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样的话。
如果说苏明珠有多喜欢,那也不至于,她就是拿到手里后想要为难一下兄长。
苏博远殷勤的把两个空杯接走,又继续去剥瓜子了。
苏明珠没有说话,心中却沉思着,自己父亲对这些手段还挺了解的,难不成都经历过?
姜启晟没有把信封口是为了让武平侯检查,没曾想信直接被送到苏明珠的手上,苏明珠兴致勃勃的拆开,她本以为姜启晟会写什么甜言蜜语,没曾想竟然是《般若心经》。
苏明珠沉思了一下谈了口气:自然是不怕的,做出这样诗的人怕是已经不在或者有什么原因根本不会出现,只是白府管事的儿子和柳姑娘两个不相干的人为什么会都知道这首诗?而且瞧着他们好像都以为只有自己知道,很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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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父在看到自己儿子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怔楞,一般到这个时间的时候,蒋慕沉基本上都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