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进卫生间,乔唯一正在淋浴间洗澡,他径直走进去,强占了一席之地。
他怕她摔伤了,摔坏了,他想知道她是不是安好。
乔唯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逃跑,为什么慌不择路,为什么会哭。
平心而论,那副情形尚算正常,因为容隽见过柏柔丽跟其他男人吃饭时候的模样,跟沈峤坐在一起的时候,她算得上是相当克制了。
乔唯一微微一皱眉,还在回忆自己到底有没有关电闸这个动作,手上却还是下意识地推开了门。
听到这句话,原本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的容隽猛地一下子坐起身来,一把将站在病床边的乔唯一抱进了怀里,老婆,你别生气,都是他们给我出的馊主意,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你这么久没理我,突然就跟我说你要去出差,你是要吓死我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走了就不回来了?
他不用再用尽全力地避着她躲着她,而她也不必再担心自己再犯什么糊涂,犯什么错误。
怎么了?容隽微微拧了眉,他们俩又吵架了?
云舒还没来得及跟乔唯一再多说上一句话,容隽已经坐上车,驾车驶离了医院。
哪怕是她和容隽离婚之后,她也不提,因为她一直盼望着两个人能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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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奕也不点穿她,盯着她看了会问:待会还有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