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番话太过开门见山,陆沅反应实在是有些慢,接过她递过来的那份计划书,用极其缓慢的速度翻阅消化着。
容隽却将杯子捏得很紧,乔唯一拉了两下都没有拉下来,反而容隽一缩手,重新将酒杯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同时不耐烦地抬眸开口道:你干什么——
容隽大约是察觉到他的情绪,乔唯一低低喊了他一声,却仿佛也说不出更多的话了。
这样的话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说过,那个时候也做了两三次吧,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实践过。
眼见着他瞬间又转变的脸色,乔唯一仔细看了他片刻,才缓缓道:工作于我而言的确重要,只不过,目前我有些别的规划。
于是他只是在领导办公室借了个口罩,便在学校里寻找起了乔唯一的身影。
然而下一刻,他就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捧住了面前的人的脸,你是爱我的,你还是爱我的——
又过了许久,陆沅才终于又开口道:其实我很明白你这种心情,将期待降到最低,将结果预设到最坏,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一点安全感,不至于在最后伤得太严重。
桐大作为百年学府,学校面基很大,容隽也不知道乔唯一到底去了哪个方向,只能循着记忆,往两人从前经常去的地方寻找。
那个时候,你忙得顾不上我,我们从每天在一起,到一周只能见一次,有时候甚至十天半个月才能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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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映初默了默,说了句:等你感受了,你就会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