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毕竟伤重,又经历了一场大手术,强撑着醒过来没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
听到霍柏年这句话,慕浅还没说什么,霍云屏先开了口:大哥,不是我说你,这些年为着你外面那些女人,闹出的荒唐事还少吗?你是该反省反省了。
慕浅喝了一口牛奶,这才低低开口:您怪我吗?
咬完之后,她才重新抬起头来,凝眸看向霍靳西,痛吗?
她怀中的霍祁然听完,安静片刻之后,忽然笑出了声。
你的确该杀了我,知道为什么吗?慕浅再度开口,因为你儿子最喜欢的人,就是我。如今他命悬一线,马上就要死了,你杀了我,让我去陪他,那还算是你疼他。
怎么来这里?慕浅疑惑,你的飞机呢?
我又没睡在你床上,我哪里知道呢?陆沅说。
由于两个人都穿着白色衬衣,白色的鲜血大片晕染开来,就显得格外醒目,而事实上,真实的情况也许未必有这么怵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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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兮怔楞了片刻,迷茫的看着他,呆了一会后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