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下后, 迟砚已经给了司机一百块钱,让他在这里等十分钟。
孟行悠这个人最受不了激将法,话没过脑子就彪出来:这有什么不敢?去就去,谁怕谁啊,什么时候,时间你定。
迟砚嘴角漾开一抹笑,凑上前去,在她耳边轻声说:才多久不见,就把我给忘了?
周末城区堵车是常态,两个人到会展中心的时候,漫展已经开始了一个多小时。
孟行悠把吃完的碗放到厨房里,拆了包头发的毛巾,难得兴致高昂,风风火火地说:我跟你一起去买菜,然后回来你教我做吧。
生日年年都过,孟行悠对这件事没什么特别感觉。
孟行悠免了学校和训练营两头跑的问题,依然住在自己宿舍。
迟砚看她不讨厌,松了一口气,笑着说:跟我说什么谢谢。
迟砚在那边听得直笑,孟行悠气得不想说话,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迟砚反而对她竖了一个大拇指,用口型跟她说:宝贝儿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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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包厢内的气氛陷入了一种无形中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