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下一刻,就听见慕浅毫无情绪波动的声音:你倒是挺了解女人的嘛。
慕浅有片刻的怔忡,随后顺从地伏在了他的肩上。
容恒仍旧注视着她,缓缓开了口:七年前的那天晚上,我毁了一个女孩的清白,我一直很内疚,很想找到她,补偿她,向她说一句对不起。可是我却忘记了,这七年时间过去,也许她早就有了自己的生活,我执意要提起当初那件事,对她而言,可能是更大的伤害。我自己做的混蛋事,我自己记着就好,我确实没资格、也不应该强迫她接受我的歉意。所以,我不会再为这件事情纠缠不休了。我为我之前对你造成的困扰向你道歉,对不起。
霍柏涛见状,将愣住的霍云卿拉到了自己身后,随后才开口道:浅浅,二叔知道祁然受伤,你肯定很难过,很担心。可是这件事情上,你实在是欠缺周全的考虑。报警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先跟我们商量商量?靳西,你也是,难不成为了老婆儿子,就连自己妈妈也不管了吗?
关键是她回家之后,你这样大张旗鼓地要给她治疗什么情绪病,这不是向外面的人宣布我们霍家有个精神病患吗?
你们要怎么关心都行。霍老爷子说,只一件——以后不许再来浅浅和祁然面前闹事!
谁知她刚走出几步,还没到巷子口,就看见了马路边上站着的一个高大背影。
慕浅听了,轻轻嗤笑了一声,转头挑衅地看着他,后悔啊?晚了!
程曼殊几番挣扎,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出了声。
我要是知道几天不见之后,你对我会是这样的态度——霍靳西说,那我当初就不该让你带祁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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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把小七交给你了啊,你好好照顾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