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家不多,总共两百四十斤,秦肃凛跑了两趟就扛过去了。
不止如此,秦肃凛还让他们带上各家的锄头和柴刀,不知道怎么说的,总之都带上了。在众人的视线中打开村口大门,马车缓缓地往镇上去了。
可惜已经晚了,村里的孩子虽然不会饿肚子,但平时很少喝这种全是粮食熬出来的粥,一般都是加了大半青菜的糊糊, 粥打到碗中, 顾不得烫就喝了一口, 然后他手中的碗应声落地, 身子也软软的倒了下去。
前几次我们村被劫,都运气好的躲了过去,但如果真有下一次,我们应该怎么办?如果真有歹人夜里前来,我们还能不能躲过去?而且平心而论,这两次来的人,和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灾民,但是我知道现在外头多了许多劫匪,他们都是手上沾了人命的。如果真的是他们到来,那我们村不过是一个月才轮一次而已,为了大家自身的性命,我觉得很有必要。
秦舒弦苦笑,采萱,我绝不会让你们为难。
很快,三人出现了一行人面前,看到张采萱和抱琴抱着孩子,边上还有婉生这个小姑娘,至于那边的老大夫,则被他们忽略了,不过是个老头。
好在没有让她们等太久,天边的阳光渐渐地变成昏黄时,村口大门被敲响,然后就是守门的张进财过去凑近了门缝看,然后
她语气满是感激,张采萱哑然,手上动作缓了下来。
秦肃凛点头,张采萱带着骄阳,自然不好执意去村口,还是那句话,不是她怕,要是她独身一人,怎么样都行,但是骄阳还在,张采萱不能让他受伤或者被吓着留下阴影。最好还是留在家中等着。
婉生看了他爷爷一眼,这是没有要赶赵峻离开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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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包厢内的气氛陷入了一种无形中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