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来历不明的霍祁然,让她想到的,只有霍柏年那些养在外面的私生子——
容恒仍旧注视着她,缓缓开了口:七年前的那天晚上,我毁了一个女孩的清白,我一直很内疚,很想找到她,补偿她,向她说一句对不起。可是我却忘记了,这七年时间过去,也许她早就有了自己的生活,我执意要提起当初那件事,对她而言,可能是更大的伤害。我自己做的混蛋事,我自己记着就好,我确实没资格、也不应该强迫她接受我的歉意。所以,我不会再为这件事情纠缠不休了。我为我之前对你造成的困扰向你道歉,对不起。
程曼殊几番挣扎,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出了声。
他模模糊糊听到女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是在接电话。
这样一个慕浅,已经足以让她情绪受扰,更何况还加上一个霍祁然。
安静了片刻之后,慕浅才回答:在我看来,没有任何事,比祁然平安快乐地长大更重要。
慕浅闻言,不由得微微顿住,随后抬起头来,也看向了床上躺着的那个小身影。
您什么都别做,就已经够了。霍靳西说,妈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慕浅则恨不得拿个榔头将他的脑袋敲开,偏偏霍靳西却仿佛完全不在意一般,拉着慕浅的手径直往大门外走去。
低头看时,那个软软萌萌的小家伙,正扶着他的膝头站着,仰起脸来看着他,一双眼睛乌黑透亮,带着笑,一声又一声地喊他:ba,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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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慕沉憋着笑,拍了拍她脑袋:现在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