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伸手把窗户拉开一条缝,冷风带着雪花灌进来,他被吹得皱了皱眉,雪花落在手背上瞬间融化,化成水滴落在地板上,屋内暖气足,很快就蒸发变成了水汽,消失不见。
大伯气极,挥手又要一巴掌,景宝抱着篮球冲下楼去,小小身板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站在楼梯上,举起手上的篮球往大伯身上扔去。
放心,就你这外形,这辈子都娘炮不了。
孟行悠拉下泳镜,右脚脚趾抓住跳台的前缘,后脚放在跳台的后部,膝盖弯曲,脚跟抬起,手指稍微用力,轻拉跳台的前缘,一看就是受过训练的预备姿势。
迟砚知道她进来要来,孟行悠前脚刚下车,抬眼就看见了他。
孟行悠转过身,指着自己后背的图案,转头笑着问:原来是咱俩的衣服印错了,要不然我们换换?
可他这不是也没给她再说两句的机会嘛,她也很无奈啊。
什么这么好笑?迟砚在他旁边坐下,漫不经心地问。
不烫。迟砚被自己声音的嘶哑程度吓到,轻咳两声后,说,我自己来吧。
悠崽,卧室好闷,我们可以开窗户吗?景宝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小毯子,递给孟行悠,要是你冷的话,就披这个,很暖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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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笑了笑,蒋慕沉把手机给她:跟谁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