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夕阳西下,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容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
贺靖忱顿时就乐了,你们说什么呢,怎么还能让他比来的时候更生气?
容隽大概已经预感到她要做什么,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房子不大,一套七十多平的两居室,对于住惯了大房子的容恒来说实在是有些小,可是那个时候他的公司还处于发展期,手头的钱大部分都投了进去,又没靠父母和家族,能置下市中心的这套房子已经相当满足。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容隽醒来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情形,忍不住又一次将乔唯一揽进了怀中。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刚到楼下大堂,就看见容隽撑着额头坐在沙发里,身边是一名保安两个物业工作人员,正商量着要报警。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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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兮在看到蒋慕沉的那一刻,是真的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初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