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将她的小表情看在眼中,不由得无奈道:真是个小孩子。
慕浅听了,应了一声,才又道: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算了,有也别通知我,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经不起吓!
行。容恒转开脸,道,既然这样,我也该当个知情识趣的人,等会儿我就走,今天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容恒拧了拧眉,又看了她一眼,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带着半肚子火气离开了。
陆与川听完,微微顿了片刻,随后终究还是微笑起来。
爸爸,浅浅心情不好,不要怪她。陆沅连忙道。
陆沅不由得抬手抚上了他的伤处周边,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你不会是撞傻了吧?
慕浅正从楼下上来,正好撞见怒气冲冲的容恒,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什么,因此她没有理容恒,径直上了楼。
谁知道这一转身,就险些撞上站在他身后的慕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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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 看向刘枝:枝枝,怎么了,你这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