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转头看向乔唯一道:你该不会知道这家公司是斯延家的,所以才去那里实习吧?
乔唯一简直要被他一本正经的认真语气气笑了,你说好不好?
他一面说着,一面端起那碗粥来抿了一口,随后看着乔唯一泛红的眼眶,道: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味道啊?
容隽见状忙道:叔叔,我先陪她下去,转头再回来。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直到车子在乔唯一租的公寓楼前停下,她才转头看向他,你今天晚上是回去,还在这里住?
又睡了一夜之后,乔唯一精神好了许多,再加上今天又是她原本的休息日,因此她也由着容隽。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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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心有多可怕,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才会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