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凉水龙头,容隽胡乱将自己的手放到凉水下冲了一下,便又继续研究起自己的赛螃蟹来。
两人对视一眼,容隽靠进椅背,而乔唯一则放下了手里的咖啡。
谁知她正准备闭目养神片刻,车窗突然被人敲了一下,乔唯一转头,就看见车门被人从外面拉开,紧接着,她刚刚才告别的那个人就出现在了眼前,并且不由分说地直接从她所在的驾驶座挤上了车——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乔唯一说,或许你现在还年轻,等以后你再成熟一点,就会懂的。
乔唯一坐了靠窗的位置坐,而谢婉筠靠着走道,和另一边的容隽一坐下便聊开了。
容隽看了她一眼,说:知道你现在不吃辣了,我让他们做了几款不辣的菜。
随后,他才从厨房里走出来,将两只干净的碗分别放到了乔唯一和沈棠面前,说:桌上这么多东西,吃别的吧。
他一次次地往法国跑,她大多数时候都避着他,实在避不开的时候,便视而不见;
他这么说完,乔唯一的手却仍旧停留在他的烫伤处。
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之后,飞机准时降落在巴黎戴高乐机场。
Copyright © 2008-2024
两人在一起时候的那种氛围, 是真的足够让周围的一切都充满甜腻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