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个人又热乎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就是期末了,期末过后,就是寒假。
她整理到很晚,擦着要熄灯的时间才回到宿舍,摸黑洗了个澡,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因为不管从哪方面看,这个积极主动进取到极点的男人,都不像是第一次谈恋爱。
谁知道刚刚聊到一半,忽然就接到乔唯一打开的电话,说要见他。
那你现在见到了,是不是发现,也没你想象中那么可怕?容隽伸出手来拉住她,道,我妈这人最平易近人了,哪需要你做什么准备?就是见个面聊一聊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妈不也没给你封红包吗?
可是今天,容隽刚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
而近期正好就有一轮校际辩论大会要展开,乔唯一作为校辩论队新收编的成员,出席了好几次赛前准备会议。
学校里的人不知道,他妈妈不知道,那可能只是他隐瞒得好。
若是其他人,她大概下一秒就会说出委婉拒绝的话了,可是这会儿,那些熟练得不能再熟练的话到嘴边,她却没有说。
她从小就是资优生,从没遭过这样的惩罚,这辈子最丢脸的,大概也莫过于此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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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映初抱着她手臂撒娇,蹭了蹭:啊啊啊啊啊就是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