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在讨论言礼和边慈的事情,迟砚和她靠得近,他长得高,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小动作。
江云松感受到孟行悠的疏离,讪讪笑了下,看向对面的奶茶店,灵机一动,问:我陪你等吧,你要不要喝什么?我去买。
他像是才洗了澡,头发只吹了半干,长裤短袖,露出来一截手臂呈冷白色,骨骼突出,精瘦细长。孟行悠拉开椅子,一坐下来就闻到了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
晾一个多月他都被嫌弃成这样,再晾下去还得了。
两点左右,时间差不多,你在教室等我电话。孟行舟说。
其实仔细想想, 她已经说过很多次自己的态度。
心里那个将熄的小火苗重燃起来,迟砚扒拉了下自己的头发,抬腿走过去。
两人头天晚上约好,次日中午五中校门口见,一起吃个饭下午看电影,把五月份欠的早恋行动给补回来。
呜呜呜呜呜这是什么绝美爱情,我的眼泪不值钱。
迟砚见孟行悠眼眶都快红了的样子,心里的不安被不断放大,问周围的人要了一包纸巾,抽出一张给孟行悠递过去:擦擦,有什么好哭的。
Copyright © 2008-2024
余奕淡笑了声,盯着她看:不是一直躲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