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漆黑的屋子里骤然多了道光,是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每天除了上课以外的时间,她都忙得脚不沾地,有时候甚至不得不利用一些公共课的时间躲在寝室补觉。
果然,下一刻,容隽就开口道:你爸爸还在外面应酬,我得亲眼看着你进家门,才能放心。
只是,或许是容隽太过进取,或许是他许下的承诺太过郑重,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比她快上太多太多,这种跟不上他的步伐的感觉让她惶恐,也让她忍不住往未来的方向想得更多。
那时两个人刚谈了几个月恋爱,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她请了假,在医院照顾了他好几天。
可是他不愿意让她知道,正如他不想她受委屈不开心一样,他同样不希望她产生任何的心理负担。
会议上,几名主要辩手自然是主角,容隽就是其中之一。
然而半个小时后,容隽的谎话就被无情拆穿了——酒店因为这两天有商业会议,上上下下的房间全满了,竟硬是挪不出一间空房来。
她的儿子因为白血病住在安城医院,今天虽然是大年初一,但她也只会在那里。
司机从后视镜里跟他对视一眼,微微无奈地收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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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没等班长反应过来,她便拿着那东西跑了,找系主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