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怔了一下,忽然恼道:我不是别人!
慕浅立刻接上话,道:傅城予来了又怎么样?人家家里是有个小妻子的,又不像你——
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空调的凉风之下,他舒爽自在,愈发将自己积攒日久的欲/望淋漓尽致地挥洒。
或许,是因为说出这句话的人是他,却又不是从前的他。
容恒缓缓覆住她的手,拉到自己唇边亲了一下,末了,控制不住地低笑出声来。
他呼吸骤然粗重起来,目光来回在她脸上逡巡,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两个人重新在一起之后,笼统算起来也有过三次,可是没有哪一次像这样,激烈得让乔唯一无所适从。
我不想失去的,不是那个让我觉得亏欠和感激的人——是你。
她手中端着一杯蜂蜜水,走到床头,放下手中的水杯,随后才看向他,你还不打算醒吗?
然而第二天早上,当她早早睁开眼睛的时候,身畔的位置却早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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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宋嘉兮侧目看她,顺手揉了揉她头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