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安静片刻之后,忽然伸手拿过了自己的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了他。
正当他的手快要放进裤袋的那一瞬间,乔唯一忽然开口道:虽然之前那场求婚我很喜欢,但是如果这会儿你突然掏出一枚戒指来求婚,那我可不会答应的。
没病你怎么会痛?容隽有些焦躁,没病你会需要吃药止疼?
两个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乔唯一渐渐困意来袭,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容恒耸了耸肩,道:反正爸问了一通,妈今天就在你们这里吃了点‘不正常’的东西,他非逼着我过来查个清楚——
真的没有问题。乔唯一说,国内国外的医院,我都已经检查过很多次了,我没病。
想到这里,他靠回床头,静静地看着头顶的天花,努力想要平复自己内心那股子空到极致的痛感。
容恒跟他三十多年兄弟都没见过他这个样子,那就更不用说她这个才认识他两年左右的了
容恒心里忍不住唏嘘,可是眼见着容隽这个样子下去,他也只觉得不是办法,正纠结犹豫之间,他眼角余光忽然瞥见房门动了动,随后,他看见了站在门外的乔唯一。
傅城予瞥了他一眼,道:这事儿是让我不开心,只是说出来你也未必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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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安琪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低嗯了声:我也是他的同学,我叫孟安琪,我是法学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