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今年省上竞赛最后出来的省一名单,就孟行悠一个女生。
台上的互动结束,裴暖和长生拿到第一名,孟行悠才转过头来,往旁边的座位看。
入秋后的阳光并不晒人,孟行悠拿着雨伞跟着拿着拐杖似的,走一步点一下,漫不经心地说:这是用来遮雨的。
同学拿着卷子在等,都是一个班的,孟行悠不好推辞,只好坐下来拿起笔,问:哪一道不会?
周五下课,孟行悠先回宿舍换了身衣服,毕竟穿着校服去有点太张扬。
孟父孟母想把小女儿留在自己身边,有个念想。
这种感觉在暑假迟砚不理她,后来两个人吵架冷战那段日子格外强烈。
偏偏她讲的东西,下面的同学还很受用,一边听孟行悠讲一边兀自嘀咕原来是这样、这样算比老赵讲的更简单、我懂了我懂了之类的,莫名给孟行悠增添了些许老师气场。
迟砚跟六班的老同学说了回见,注意到孟行悠还没出来,抬布走进二班的教室,看见孟行悠拿着粉笔在黑板上讲题的样子,怔愣在原地。
下课铃声响起来,孟行悠拿起水杯去走廊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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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她抬头跟蒋慕沉对视着:你会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