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原本以为他们要上楼,拉了乔唯一的手正要往楼上走的时候,乔唯一却拉着他径直走向了门外。
乔唯一也不多发什么,收起了手机,安静地转头看着窗外。
容隽一怔,没有回答,转头继续跟自己的衬衣较劲。
容隽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猛地将先前拉远的距离重新找了回来,紧贴着她低声道:我一定轻很轻
以前他固然也霸道,霸道之余总还会讲点道理,而现在,似乎是变本加厉了。
容隽扶着的额头,听着许听蓉的絮叨,半晌之后,才终于想起了事情的大概。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今天这顿晚饭他吃得就不舒服,胃里还空落落的,又兼一肚子气,实在是没这么容易平复。
乔唯一又等了这个快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带哭腔的低喊。
而她在家里多待了几天之后,也提前回到了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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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蒋慕沉外公这里待了一下午才回家,蒋慕沉送她回家,到了家门口的时候,蒋慕沉盯着她看:还不准备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