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眉头瞬间皱得更紧了,因为他已经看清了手上那张票据,是建材的收据。
好在这一天的工作并不算繁重,乔唯一还难得准点下了班,六点多就走出了公司。
容隽坐在那里,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那天晚上跟傅城予对话聊起的事情,与此同时,那天晚上的那种情绪也又一次在身体里蔓延发酵开来。
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也不是一个人啊,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还有医生护士呢。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长得可漂亮了——啊!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明明头脑昏昏,全身无力,她却就是睡不着,又躺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坐起身来,准备去一下卫生间。
容隽仍旧笑着,只淡淡回了句:是吗?这倒巧了。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爸爸的公司里,可能也需要找人帮忙处理一些事情。
乔仲兴喘了口气,说:你想想容隽的出身,他要是走仕途,那将来前途可是无可限量的啊可是现在,他自己创业,跌跌撞撞,艰难前行,也不想靠家里就是因为他不希望自己的家庭给你造成太大的压力早在两年前,他就可以为了你牺牲到这一步,你说,爸爸怎么会不放心将你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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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兮微怔,狐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