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他跟沈觅说了那些话,将谢婉筠和沈峤离婚的责任全担在自己身上,虽然说的时候他也觉得有些违心,可是说着说着,他居然连自己都说服了——
正如再面对他之后,她似乎总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眼泪。
容隽放开她,先走进卫生间去帮她调好水温,出来后又想起什么一般,打开了卧室里最高处的储物柜。
乔唯一不着痕迹地往他肩头靠了靠,许久不再动。
乔唯一看着他有些惶然无措的模样,再听到他这些话,忽然就忍不住转开脸。
片刻之后,面前的那扇门有了动静,容隽心头顿时大喜,正准备上前进门,却见乔唯一伸出一只手来,将一张一百元的现金递给了他。
事实上,他自己的手艺,他几乎是没怎么尝过的,因为他也确实没下过几次厨,可是每次给她做的东西,她总是吃得很香也吃得很多,以至于他认为自己在下厨这件事上挺有天赋的。
容隽亲着亲着,不由自主地就丢开了手中的毛巾,专注地将她抱在怀中。
与其如此,倒不如给自己一点时间,等上了飞机,她有的是时间可以好好想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状况,以及,该怎么和他说。
他问得很认真,以至于乔唯一竟没办法回避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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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是要去美国了吗,给你买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