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一怔,随后轻笑了下,一头扎进水里游回去,什么也没再说。
贺勤第一次带班,情绪有些上头,他低头缓了缓,再抬起头时眼眶都红了,可脸上还是笑着的:我上学期说过,你们身边身后周围坐的人,这都是你们人生的一笔财富,等以后毕业了,工作了,再回想起来,高中生活还是很有意义的,现在你们不喜欢的人,也会变成你们记忆的一部分,都是你们在六班存在过的证明。
吴俊坤递给钱帆一个同情的眼神:你就是电视剧里那种活不过一集的炮灰。
上课前五分钟,迟砚拿着报名表走上讲台,打开多媒体,问了一声:男生一千米,谁来补个位?
迟砚看了眼纸条,认出是孟行悠的东西,顿了几秒,放下手上的活,打开纸条,入目两行字堪比蚂蚁爬树,他放在眼前才看清写了什么。
吃过午饭,景宝拉着孟行悠一起玩拼图,一大一小在客厅坐着,屋里暖气开的足,地板也是温热的。
虽然是她先冒冒失失地亲了他一下,但她也解释过了。行吧,那个解释好像也没什么用,最后他还是误会了,误会程度似乎还更深。
运动会周五开始,周四晚自习结束后,班上的人拿着班服回宿舍试穿。
不是四眼鸡你还能看走眼,你眼神真的有问题吧。
每年运动会开幕式各班级入场向来是重头戏,各班都在服装上下足了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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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还行啊,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