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安静地躺在那里,看着他走出房间,久久不动。
容隽蓦地凑上前,在她唇上印了一下,道:遵命,老婆大人。
不然还能在哪儿做?乔唯一说,我来食堂打工做给你吃吗?
毕竟能让她从那样生气的状态中缓和过来,跟他重归于好,这对他而言,简直算得上一处福地了。
这样的情形原本很适合她再睡一觉,可是乔唯一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眼见着乔仲兴发了话,容隽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终于当着乔唯一的面,将那些钱和银行卡都放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对此乔唯一好友和室友的评价是:你确定你和容隽之间不是发生什么问题了吗?哪有刚大四就忙成这个样子的啊?连约会的时间都没有了吗?
谁知道刚刚躺下没多久,一只醉猫忽然就摸进门来,倒在她床上,伸出手来就抱住了她。
容隽顿时就将不满写在了脸上,约了谁?
这样的情形原本很适合她再睡一觉,可是乔唯一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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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看着她,皱了皱眉:我觉得你别挣扎了,这也是一个好的机会,你重要的事情不能推迟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