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情。迟砚把杯子抖开,翻身躺下去,帮我请个假。
孟行悠的脾气被挑起来,瞪着他:迟砚,你不讲道理。
这不是他在脑子过了无数遍的话,他买来哄小姑娘的甜品也不知所踪,这甚至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
一句又一句,全是孟行悠对开学的憧憬,每个字都像是一块石头砸在迟砚的身上。
他看了孟行悠这学期大小考成绩,发现化学这一科次次满分,虽然她其他理科也好,但从分数上来说化学是最好且最稳定的。
迟砚后知后觉啊了一声,把头转过去,盯着对面那栋教学楼,心思却全在孟行悠身上:行,我不看你,你慢慢说。
两点左右,时间差不多,你在教室等我电话。孟行舟说。
你天天看我跟你说开学怎么样,你就在那琢磨怎么跟我说你要转学,不行,我现在觉得我就一傻逼。
回到教室班上只有两个值日的同学,孟行悠跟做贼似的,把甜品塞进书包里,完事儿了还跟迟砚说:我们别一起走,我先,你等三分钟,我在后墙等你。
她踩着崩溃的步子继续往宿舍走, 恹恹地找了个借口:快期末了, 我学习任务重, 你牵绊了我学习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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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慕沉闷声笑着,把人抱紧:我爸这几天都不在家,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