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卫生间里就传来了隐约的水声,傅城予坐在外面听着那若有似无的声音,不由得微微失神。
顾倾尔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似乎再说什么都是徒劳,索性闭嘴躺下,再不多说什么。
可是顾倾尔却清冷从容,看着他道:傅先生是不是看我可怜,以至于又忘记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傅城予却摆了摆手,照旧朝着顾倾尔住着的后院走去。
这幢宿舍楼不少人都见过他,因此很快有女生上前来跟他打招呼:倾尔哥哥,你来找倾尔吗?
只是她这份在意也没多少,至少没有多到要去打听的程度。
傅城予看得分明,她略显锋利的眉眼瞬间软化下来,再转头看向来人方向时,已经是温和带笑的乖巧模样,程先生。
是没有慕浅的从前,没有婚姻与家庭的从前,孤身一人的从前。
顾倾尔瞬间就蹙了蹙眉,却仍旧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动。
顾倾尔照旧坐在病床上看书,听见他进门的动静,头都没有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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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两人能打电话的时间越来越少,最开始聊一个小时, 到半个小时,有时候就只能是互道晚安就没了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