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爷子点了点头,看着霍潇潇走到门口,却忽然跟门外走进来的人迎面相遇。
只是五分钟后,趁着霍靳西去卫生间洗澡的时间,慕浅又轻手轻脚地从卧室里溜了出来,直接下了楼。
三代人难得以这样和谐的姿态安静地坐在一处,陆与川心情很好,慕浅却不知在想什么。
校友?慕浅蹙了蹙眉,什么时候的校友?
好在慕浅也已经习惯了这种作息规律,到时间就乖乖上床,睡了两小时之后再起来,外面阳光正好。
她看着霍靳西,霍靳西也正看着她,那眼神大概是说,她要是敢把剩下的话说出来,那一定会死得很惨。
那人耸了耸肩,果真就自己缓步走到了慕浅面前。
最终,他无话可说,抬手关上床头的灯,只说了两个字:睡觉。
霍靳西闻言,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停留许久,才终于叹息一般地开口:那你现在说清楚了没有?
他一死,他曾经做过的那些恶,犯过的那些罪,也就随着他的死去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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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兮踢了下地板,声音有些沙哑:你说他们怎么就能那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