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想去做运动。容恒说,我不敢老跟在她身边,她好像只想一个人待着。
容恒默不作声地看着,一瞬间只觉得自己口袋里的打火机隐隐发烫。
说完她便又缓缓沉入水中,一蹬腿游去了对面的位置。
这一日,霍靳西外出开会,回到公司时已经是下午两点。
直至清晰地感知到疲惫,慕浅才终于浮出水面,趴在岸边平复呼吸。
慕浅头发湿淋淋地往下滴水,她却浑不在意,安静了片刻才又道:我没有在担心什么,我只是有很多事情想不通。
蓦地接到这样一个电话,慕浅莫名有些心慌,收拾手袋的时候也有些乱。
慕浅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静了片刻之后抬眸看他,放心吧,我没事的。这么多年来,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开,我早就已经习惯了。我知道该怎么调节自己的情绪,我不会难过太久的,给我一天,或者一晚上,我就会好起来的,你不用担心我。
这样一个全新的身世,比之被自己亲生母亲放弃且厌弃的人生,会好过一些吗?
说出这话时,她还是隐约带笑的模样,却再没有别的言语和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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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映初点头,欲言又止的:认识,学生会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