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容隽在家休养了两天,这才又吊着手臂回到学校。
桐城医院众多,容隽没有那个耐性一间间去找,索性打了一个电话,让人帮忙查了查她的就医信息。
与此同时,刚刚抱着一张新床单走到病房门口的乔唯一也僵在了那里。
乔唯一也不多发什么,收起了手机,安静地转头看着窗外。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乔唯一转头看向他,一字一句地反问道:你不同意,我就不可以去?
只是陪着陪着,他放在被子底下的手渐渐就不规矩起来。
老婆容隽又抱着她晃了晃,乔唯一立刻有些难受地闭上了眼睛,容隽见状,登时不敢再乱动,乖乖等到护士来给乔唯一抽了针,才又去给乔唯一拿药。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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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刘枝惊讶的看着她:你还有高中同学在这里念书?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起过啊。